季老夫人给温孀夹菜。
季夫人也一直夹菜,“我们阿深这小子啊,从小就不让人省心。孀孀,这段时间,你照顾他,辛苦了!”
温孀飞快看了眼季深。
男人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季深..也是因为我才受伤,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她想,应该是她们还不清楚季深受伤的事情,所以才对她那么热情。
她自己还是要解释清楚。
谁想,两人听了,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阿深是人民警察,保护群众是应该的!孀孀,他就该给你挡刀。他那时候,要是不挺身而出给你挡刀,我们就要给他插刀了!”
奶奶这话说得义正言辞。
季深直笑了,“奶奶说得是,你不用有心理压力,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这一顿晚宴。
温孀受到了季家人前所未有的热情款待。
以前她来季家吃饭,最多就是奶奶热情。
今天晚上季父和季夫人却是一个赛一个的热情,那程度,温孀都要怀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季父温和问:“温孀,你现在还是继续在舞蹈团上班吗?”
温孀点头:“是的,还在舞团。”
“好,下次我们家就过去包场!”
温孀连说不用。
季父微笑:“你这孩子我喜欢,这都是应该的。”
吃完饭后。
温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人要是太热情起来,也会让人觉得不知所措。
温孀去了洗手间。
季父眉梢一扬:“阿深,怎么样!爸妈这次够给力吧!是不是特别好?”
季老夫人:“你们可别把我未来孙媳妇儿给吓跑了!笑得怪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