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王校燃的反应，楚怀阳才真的有点紧张，起初他刚来到煌宇的时候并没有觉得王校燃有多厉害，随着见面次数增多，了解越来越深，他才感觉到王校燃的可怕。
“怀阳，你又何必呢，当初在事务所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来舒含景对你没有意思。”
刘宏的劝解在楚怀阳的脑海里响起。
他的心底的坚持有所动摇时，那日无意见听到的对话，也再次回荡在耳边。
“楚怀阳也就那样，要不是仗着和刘宏是同班同学，他怎么可能成为阳郡的合伙人。”
“就是，自以为有点帅，就以为谁见到他都喜欢，人家舒律以前看不上他，现在更看不上。”
“当初舒律在事务所的时候，业务能力吊打楚怀阳，也难怪舒律看不上他。”
“现在舒律摇身一变成了美丽的天鹅，楚怀阳就是地上的瘌蛤蟆，估计也就只有仰望的份。”
……
楚怀阳咬了咬牙，他倒要看看今天之后的舒含景还能不能继续仰着她那高贵的头颅。
开庭前二十分钟，法院工作人员突然找到楚怀阳。
“原告方提出公开审理本案件，你方同意吗？”
楚怀阳看向王校燃，想要知道他的态度。
王校燃也没想到凌丹会提出公开审理的要求，虽然上一次开庭已经将案子审理差不多，但在没有正式宣判前，什么变数都有可能发生。
“我们可以要求见一下原告方吗？”王校燃看向工作人员。
楚怀阳正要说这样提出申请时，工作人员已经答复王校燃。
工作人员：“原告方已经提出开庭前人身保护。”
意思就是开庭前，原告拒绝与任何人见面。
“王总？”
搞不懂凌丹临时要搞什么花样的王校燃吐出一口气，“同意公开。”
他就不信凌丹赶背叛他。
得到许可，工作人员带着回复去告知舒含景等人。
这边等候室里，舒含景握住凌丹的手，“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凌丹是昨天晚上才回到之前的住所，见到舒含景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让王校燃陪她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