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有多少?”
“50瓶。”
“那好吧,50就50,先应急吧。”柳方又把介绍信递过去,从自己带的钱里抽出5张大团结,放在柜台上。
“一定盯着按说明书吃药。温度计拿1个不?”
“嗯,嗯,好的,我叮嘱村民。温度计多少钱1个?”
“5毛。”
“那来1个吧。对了,大夫,啥是发钥匙?”
“嗷,就是医学上说的疟疾。定点定时段发作,人会全身发冷、发热、多汗,长期多次发作。你们农村土话都念转了(西州话:发错音了)。”
“喔,那太可怕了。”
“是的,发病时间长了,弄不好会贫血和脾肿大。一定要及时吃药。”
“好的。”
“你是村里医生?”
“我不是医生,我认识字。”
“喔,那多给村民普及医学知识,碰见发烧的一定记得测量体温后再用药。”
“喔,对了,我还要150盒清凉油。”
“喔,这个是非处方药,不用介绍信。我给你拿。”大夫去清点清凉油。
杨柳方又付了温度计和清凉油的钱,大夫用一个塑料袋将清凉油装上。杨柳方抱着一箱安乃近,把装有清凉油的袋子挂在手腕上,就走出了药店。
一片白色的安乃近药丸看起来不起眼,但这一箱50瓶也就500片,再加上一个个红色铁盒装的清凉油,的确很沉。杨柳方抱一会儿、扛一会儿,走一段、歇一段,过了很久才走到市场,感觉吃的那碗牛肉面也被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