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安红韶笑出了声,“怎么可能?”
这一日了,闹的都是事事,自家的事都捋的不清楚,去管一个外人?老太太吃饱了撑得?
也就潘母信了安辛酉要考功名,得让潘泽宇指点。也不想想,潘泽宇是怎么考上举子的,不就是在学堂学到了东西?
将给潘泽宇教束脩的银钱全都收回来,加在安辛酉身上,请名师指点,不比潘泽宇强?
若是安红韶想的没错,潘母这一去,怕是连老太太的面都见不着,纯受罪。
两个了又说了几句话,安红韶便准备歇息了。
虽说昨个睡的安稳了,可是今日折腾了一整日也累了,早睡早起,明个早点给母亲请安。
另一边,潘母去了老太太这边,果真如安红韶所料想的那般一样,老太太连见都没见她,只让下头的人说自己睡了。
潘母也不是傻子,刚刚她进来的时候,下头的人只说要禀报一声,禀报出来后就说歇下了。若真的睡了,下头的人能不知道?这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风是真的冷,潘母缩着身子,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她很想走。可是想起自己的儿子还在受难,一咬牙心一横,直接迎着寒风跪了下来,“妾身求见老太太。”
屋子里,老太太自然是没歇着的,白日里被两个儿媳妇吵的头疼,便让下人为她捏了捏头,小眯了一会儿,这会儿个刚用完晚膳,清醒的很。
手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念珠,让伺候她的朱嬷嬷拉着凳子在自己的脚边坐下,“你说,辛酉怎么才能记到李氏跟前?”
俩房老太太自然偏二房这边,可奈何李氏现在脾气硬,家底厚,软硬不吃,也是让人头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