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韶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一眼连如期,似乎觉得她抱怨连如期也着实不妥当,虽说不少人过来打招呼,可是笑一笑,总比过连如信他们被人踩了强。
听着周氏对今日,怨气极重。
同大房那边闲聊几句,便就分开了。
这一趟出门,跟白跑了一趟没区别。
安红韶瞧着时辰还早,寻思着要不再去请郭嬷嬷过来一趟,明个赴宴需要注意什么,再说一遍。
谁知道,连如期从外面进来,背过身子将门给别上了。
看着安红韶忍不住勾起嘴角,“莫要忘了,你答应我的。”
憋了这么几日,安红韶可是说好了,在今日与自己尽兴。
“明个还要赴宴,莫要胡闹。”安红韶拿帕子擦手的动作都慢了些。
连如期笑容僵在脸上,眼神微凉,“你诓我?”
就是到了今日,还不让碰?
那日里他平白的发了誓,可是却允许安红韶自己说话不算话。
看连如期那幽怨的眼神,活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这不是特殊情况吗?”
“你是今日才知道,明日要赴宴的吗?”早不说,为何现在才提这话?
这是白让自己欢喜这么多天?
安红韶将帕子扔在一旁,“我,我现在才想起来不成?”
看着安红韶这般理直气壮的样子,连如期都给气笑了,干脆也不理安红韶,转身去箱子里翻找。
安红韶赌气的坐在塌上不理会连如期,他若是赌气便赌气吧,谁家盆不碰碗,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
再则说了,因为这种事闹别扭,用不了多久连如期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了,自也出不得什么大事。
连如期在那翻箱倒柜的寻了一会儿,到底将从前头买的膏药找到了,拿着琉璃瓶子往安红韶跟前走去。
安红韶眼皮一跳,“你拿这东西做什么?”
看着连如期阴沉沉的脸,这不像是药膏,倒像是逼迫犯人招供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