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母做继母的,不好说周氏长短,你一样做公爹的,是非对错提一句又怎么了?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二房犯错了,让连父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敲打。
“你!”连父怒瞪着连如期,怎么这玩意,就不能吃一句话的亏?打小,就长了一身的反骨。
安红韶赶紧站了起来,“爹说的是,我一会儿便过去。”
先将连父打发走了再说。
见安红韶的态度好,连父哼了一声,袖子一甩,抬头阔步走了出去。
等着连父走远,安红韶回头瞪了连如期一眼,“你跟长辈杠上,不是白吃亏?”
一个孝字,大如天。
连如期拿起旁边的糕点,“他的习惯该改改了。”
自己当着安红韶面这么顶嘴,连父落了脸,一次次的这么下来,在安红韶跟前才会慢慢的端不起架子的。
连如期说完咬了一口糕点,这一口下去不由的皱眉,“你确定这是外头买的?”
他怎么尝着跟寻常家里做的一个样?
安红韶撇了撇嘴,“这么短的时间,我上哪给你买去?”
将连如期手中的糕点重新放下,“不想吃别吃了。你就不能说几句话软话?”
安红韶也瞧出来了,连父其实还是为大房考虑的多。在安红韶看来,连如期其实比连如信有出息,可奈何人家连如信对谁都态度温和,一说话笑眯眯的,让人看了就欢喜。
连如期不在乎的拍了拍手上的碎屑,“难不成我还真学着,做佞臣?”
以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家里的事,想想就头疼,明个我晚上再回去当差,正好带你去猎几只兔子,冬日里给你做一副套袖。”春日里,少不得要踏青,连如期忙的这才寻到空。若是再不安排,等着过些日子出门就晒了。
当然,若是连如期自己,肯定要去那老林子里猎狼的,只不过带着安红韶,得收敛些,免得吓到她。
安红韶摇了摇头,“明个惠安县主设宴,我已经应下了。”
连如期扶额,罢了,都已经约好了,他若是从中阻拦,以后让人家怎么看安红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