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审讯他,他识趣的话,也最好是别离开,等待调查结果。
冲虚过来的时候,青辉正在煮茶。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道友的茶艺,我素有耳闻。”
青辉看着冲虚真人这热情洋溢的样子,也吃不准他是想干什么。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热情地请冲虚真人坐下品茶。
斟茶之后,他才询问道:“我最近麻烦缠身,别人避我尚且不及,大长老怎么有兴致来找我喝茶了?”
冲虚真人浑不在意地道:“只是无知小儿的妄语,竟害得道友被人怀疑,老夫其实也很看不下去,但张池是掌门弟子,掌门平日娇纵惯了,才让他越发狂妄。”
这话一出,青辉就懂了。
大长老和掌门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当然清楚。
大长老估计是想来拉拢他的。
青辉当然不会推拒,这也是他了解外界信息的一个渠道。
于是他顺着冲虚真人的话道:“掌门平日行事还算稳妥,唯独对门下弟子还是少了约束。”
“可不是嘛,不过,这次张池肯定是要吃苦头了。”
冲虚开始泄漏消息,青辉也有意询问,道:“这个从何说起?”
“张池一心想抓道友的错处,但昨日查了一天的账本,又审讯了许多巡守的人,却没有一点收获。”
听到这里,青辉就放心了。
他一脸淡然,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自然无据调查。”
那些筑基期的巡守,但凡知道他做的事的,都被他喂了致命剧毒,他们也都清楚,只要一问三不知,剑宗没有证据,谁也不敢打死他们。
但说了就不一样了。
谁说了,大家一起死,而且是全家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