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厢。
温鹊语喝奶啤越喝越没劲,趁薄燃高格方错他们仨人出去后,自个偷偷倒了杯烈酒灌着。
徐茉瓷捧着手机在聊天,没注意到她的举动,等抬头发现时,她已经喝得晕头转向,快要趴了。
“我滴乖!”徐茉瓷吓得一哆嗦,“这可是白酒啊宝,你怎么都喝了?”
“要死要死,薄燃回来不得骂死我。”徐茉瓷赶紧从包里抽出一片湿纸巾敷到她酡红的小脸,给她散散红晕和热气。
“学姐,你怎么有九个头?”温鹊语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开始说胡话。
徐茉瓷手忙脚乱的翻出一盒解酒糖,边撕开边训斥:“我九你个头啊九个头!你赶紧把解酒糖含进去。不然薄燃要骂我了。你年纪还小,不能喝酒知道吗?”
“我哪里小?我都二十岁了,都快可以嫁人了都。”
“对对对,你一点都不小,你都快可以嫁人了。先把解酒糖吃了。”徐茉瓷顺从她的话意说。
温鹊语却偏开脑袋:“我不想吃糖。糖是给家里有哥哥的小朋友吃的,我都没有哥哥喂我。”
徐茉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