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又原封不动的返回账户。
温鹊语气结,把电脑一抱,直接进了卧室锁上门……
……
凌晨四点,窗外天空还未亮。
温鹊语蜷在小沙发睡了一宿醒来,才想着出去外面浴室洗个澡。
她挑了件薄绸睡裙,客厅一片漆黑,应该是祁照檐离开时,帮她熄了灯。
她没有打开,只摁亮了浴室的灯。
良久。
雾气晕开,沐浴后的清香覆裹着雪白肌肤,温鹊语懒懒散散的从浴室出来。
骤然,一道挺拔清隽的身影倚墙而立,吓得她差点原地翘辫子了。
“祁…祁照檐,你……你怎么还没走!”这浑球,是存心报复她的吧?
呜呜呜,比她新构思的惊悚游戏里的鬼还要吓人。
祁照檐没作声,只是有些失神的看着她。
温鹊语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了一条超薄超薄的露蝴蝶骨睡裙!
“祁照檐!你还看!”温鹊语气极,慌促之下,踮起脚尖,用手捂住他的眼。
毕竟她的手太小了,遮不住自己的身。
却忘记这样的举动,越加暧昧。
祁照檐的心脏,生平第一次跳得毫无章法,呼吸也又乱又急,鼻息间皆是她让人无法抑制的馨香和软甜。
偏偏她的手指还那么细那么嫩,轻轻覆在他眼睑上,简直就是在夺他的命。
“温鹊语……”他承认,他有不良反应了,“手挪开。”
再不挪开,他会失控。
刚才捂他时,温鹊语没想那么多,等这会听到他的嗓音暗哑得紧,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件多么大胆的事。
她急忙撤回手,之后咬咬牙,狠狠踩了他一脚,就匆匆逃回房间去了。
惹人堕落的红尘总算散尽,祁照檐倚在墙壁,缓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