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说过她的那些话,现在被她反拿过来噎他。
祁照檐心火更燥,使劲压制着体内那股难抑的不适,“那你要观察多久,才会答应?”
“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温鹊语摆明是要刁难和折磨他,“或许一个月,两个月,又或者,一年,两年……根据你的表现决定。”
祁照檐暗暗吸气,“那这样,我算是你的什么人?”
互相喜欢,也互相表白了,也不答应在一起,那算作什么!
“实习男友呀。”温鹊语俏皮说。
“实习男友?”
这又是什么鬼?
男朋友还有分实习和正式的?
“有何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温鹊语歪理一萝筐,“实习男友就还只是处在观察阶段,就像公司的实习生一样,必须应要求做满多久或表现良好,才能转正。”
而一旦转正,她就是要奔着结婚去的,毕竟她这个人比较死心眼,是绝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