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脑子里瞬间涌上无数脏话,钱大妈也太不要脸了吧。
她真是低估又高估了她。
“钱大妈真心善。”白柳余光看向门后,她记得有根打狗棒。
钱大妈听不出言外之意,舔着脸递出铝盆:“咱两家都是一家人,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做饭,你看有啥饭给大妈盛上点。”
“有肉?你少装点就行,大妈年纪大了,少吃点也没事。”
吃?
吃个屁!
“hetui~”白柳毫不犹豫地在钱大妈的铝盆里吐了一口。
她不等对面反应过来,抄起门后的木棒就往钱大妈身上挥。
“真是长得丑想得美,你为了一口吃的能卖二蛋,看不上二蛋也不想想二蛋为啥不灵光,你还要造孽到啥时候?行,你祸害自己家人我不管,竟然当老娘的门前撒野……”
“钱家改行要饭是吧,我等大年初一你儿子都在的时候去问问……”
钱大妈没想到白柳忽然反击,反应过来时刚好听到她说钱家人要饭。
不能让小儿子知道啊,小儿媳可是城里人,本来就瞧不起她。
“放NN的狗屁!”钱大妈骂骂咧咧,“活该你是寡妇,也不想想我是为了你们好。”
“让二蛋去你家是当顶门立户的儿子,你以为有你这个懒婆娘和糖豆好吃懒做,能嫁——”
“哐当、咔~”白柳发狠将铝盆扣钱大妈脑袋上。
她不能让钱大妈继续说下去,村里风言风语难听,污染糖豆的耳朵。
“老虔婆害了孙子还不想养,咋地,让你孙子吃百家饭?”白柳故意混淆,“你让我们家家户户养二蛋,是想二蛋哪天活活饿死!”
“你敢说我——”钱大妈抢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