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
“糖豆你先别哭,我话还没说完……”
“豆,你妈是去上学不是去上战场,她会回来的啊,再说你还有你爸爸我……”
“哇……谁要臭爸爸啊,就会欺负我,呜呜~”
“糖豆听我解释——”
“臭豆子还说我是臭爸爸,那我们父女不是更适合一起臭在家里吗?”
“妈妈,你看他,啊呜呜呜,我不要爸爸……”糖豆真的快气死了,谁家安慰孩子还要说她是臭豆子,虽然豆子泡久了确实带有臭味,可她不臭啊。
“妈妈,你管管她……”
白柳正焦头烂额,没想到宋嘉应还有空逗孩子,真是——
“啪”~
“哎哎哎,你别打了。”宋嘉应左右为难,委屈巴巴地嚎叫,“我好冤啊,你怎么还打我。”
“因为你欠打。”她磨着牙说。
臭男人又在装模作样,她根本没用力的好吗?
宋嘉应不服:“糖豆哭不是因为我们的话,她今天就是想哭……”
“呜呜呜——”糖豆泪眼汪汪,“妈妈,我好委屈。”
白柳心一横,对宋嘉应怒吼:“你过来!”
宋嘉应扭扭捏捏走过来。
“嗷~别打了~”
这时恰好是家家户户下工做饭的时间,前面发生山上挖出尸体的案子,何胜男和翠花被扣下,“吕非”和几个孩子也知道内情呀。
虽然“吕非”是新女婿,但打听一下消息也没问题吧?
有好事者忍不住,在附近转悠,万万没想到还能听到白柳打新女婿。
玩这么大?
前排的白家人听到糖豆哭声时还不确定,等出来白柳的声音,再也坐不住了。
“啊这,柳儿不会真动手吧?”白杨说得心虚。
黄凤来扔下锅铲就往后面跑:“可别真打坏了,刚结婚,装也要装一阵子……”
白家人:……
“卧槽,你停停,我怎么感觉有好多人过来了?”宋嘉应立即反应过来,将糖豆拽在身边,“别和其他人说你妈上学的事,你就说今天害怕才哭知道吗?”
工农兵学员是很多人眼里的香饽饽,树大招风,做人要低调。
糖豆不乐意,但磨磨蹭蹭点头。
倏地,抬起头眨眨眼:“那我就说爸爸欺负我,我被气哭了,妈妈给我报仇。”
宋嘉应:……
这孩子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白柳不动,静静看着父女俩能搞出什么名堂。
“不许说。”宋嘉应咬着牙说。
“我要说!”糖豆仰起头,得意地看着爸爸。
宋嘉应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咬牙,不得不“割地赔款”了。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行不?”
糖豆摇头:“三个!”
“成交!”宋嘉应是从牙缝中挤出最后两个字。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黄凤来直接从外面推门进来,刚才白柳和糖豆进门的时候急,忘了从里面关门。
黄凤来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看样子也不像白柳暴打“吕非”呀。
白柳抱胸站在一边,而糖豆和“吕非”站在一起,“吕非”甚至蹲下身和糖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