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冷水尽数灌了下去。
韩司白站在原地，眸色幽暗，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玻璃杯，似乎要捏碎。
一分钟后，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走到落地窗边拨通了一个电话。
凌晨十二点多的时间，作息正常的人早已经睡了。
电话那头的人很久才接起，声音里满是惺忪睡意：“谁啊......”
“是我，韩司白。”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
“韩司白，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知道，零点五十二分。”
“你知道你还给我打电话，故意扰我清梦？你是不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司白打断：“帮我一个忙。”
“这么晚打电话，你最好是有什么正经忙要我帮，说......”
“你到我家来一趟，帮我给一个女孩子换一下衣服。”
韩千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韩司白语气淡定：“我知道你听清楚了。”
“韩司白！你是不是以为你姐我脾气好到爆？现在都快一点了啊我的天，我前几天刚回国这几天忙着倒时差呢我！”
“你帮了我，我也可以帮你一个忙。”
“我跟你说，这就不是帮不帮忙的问题，是你要我帮的这忙太离谱了，给一个女孩子换衣服而已，你不能亲自上——”
“吗”字还没说出口，韩千姿声音就瞬间顿住了。
“你等等，你刚刚说什么？给一个女孩子换衣服？女孩子？？？”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