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哪句？”叶挽星明知故问。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她说那句话时候的语气更偏向于是在开玩笑，但......他不敢赌。
这件事他不敢赌，所以他必须问清楚。
韩司白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分，停顿片刻后开口，“你说不会和我复合的那句。”
叶挽星到这会儿都没意识到韩司白是真的紧张了，还以为他知道自己那句话是在开玩笑。
于是只顾着故意逗他特好玩儿，完全没深想。
就在她思考着应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时候，韩司白突然开口说话了。
“挽挽，你那句话的意思......是暂时不会和我复合，还是即便我认真努力追你，你也还是不会和我复合？”
叶挽星愣了一下，韩司白说的第二种可能性从没有在她的脑子里出现过，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恶作剧心态顿时又萌生起来了。
她突然就很想知道，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他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我说，是即便你认真努力追了我我也不会和你复合，那你会怎么办？”
周遭的空气骤然安静下去，韩司白薄唇紧抿着没说话，心脏像是被人揪了一把一样，有些疼。
然而最终，紧皱的眉和紧张的心也终究是舒缓了开来。
光线并不明亮的空间里，叶挽星听到他说，“如果我认真努力追了你你也仍然不答应，那我就更认真努力一点。”
平缓的语调，坚定的语气，叶挽星愣了愣。
韩司白刚才踩刹车的时候刚好是红灯，这会儿时间已经过去了，后面开始有车在按喇叭。
韩司白思绪回笼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前进了一会儿之后，叶挽星转头去看韩司白的表情，发现这人额头处竟然冒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