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是会问这么细的人。
韩司白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耐心等待着她把后面的问题问出来，然而叶挽星没有。
韩司白的眼神当中闪过一丝不可名状的情绪，他觉得自己看出了她的犹豫，于是干脆主动开了口。
“挽挽。”
“嗯？”叶挽星抬头看他，表情很平静。
“在我这里，你有任何疑问都可以第一时间提出来，知道吗？不用考虑其他任何，在我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叶挽星看着他，深吸一口气，淡淡吐出三个字，“真的吗？”
“当然。”
叶挽星看着韩司白的眼睛，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在他身体的某一处停住。
下一秒，整个楼道里响起叶挽星一本正经的声音——
“你拉链忘拉了。”
空气一瞬间安静，韩司白愣住，两秒钟后低头一看：“......”
他的母语是无语。
韩司白强装淡定地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
“就这件事吗？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叶挽星摇头，“没了，就这件。”
韩司白揣摩着她的表情，知道小姑娘其实根本没说实话，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那我先下去了。”
“好。”
电梯到了，韩司白拎着垃圾进了电梯，叶挽星看着他，终究还是没忍住。
“喂，问你一个问题。”
“说。”韩司白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
“你下去接谁？”
“祝女士。”
叶挽星沉默着没说话，女士，女的？哪个女的？她认识吗？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韩司白突然问。
祝女士见到小姑娘，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因为她早就想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