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白眼神里的问号瞬间更多了，「我什么时候说要
给你拍东西了？」
林杨脸色变了又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就......你是没有明说，但不就是这个意思？」
韩司白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成指塔，打量着林杨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林杨，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照理说不应该不了解我啊，我什么时候给你送过这么昂贵的礼物？你要不要跟高德地图学一学，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哥，你这张嘴是真的有一点毒你不觉得吗？」
韩司白轻挑眉梢，「哦？只有一点毒？」
林杨斟酌着自己的用词，改了口，「亿点吧。」
韩司白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
林杨看着拍品清单里那块自己超级喜欢的金表，内心的自己咬着小帕子哭成了泪人儿，像极了那个网上很火的表情包。
他就说自己哥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带他来拍卖会，还在他说出自己喜欢那块金表的时候点了点头。
敢情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裂开）
美梦破灭之后，林杨的注意力也终于被拉回到了正事上。
「所以哥，你今天捂得这么严严实实来拍卖会，是给谁拍东西？」
韩司白戴着口罩，所以只能看见一点点下颌骨线条，在会场璀璨华耀的水晶灯光下，显得格外利落好看。
「秘密。」
「叶小姐？」林杨试探性地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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