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馨宁,则是警惕的走在最后面。那样,若是老者有动作,她也能及时处理。
春暖敲开了大门,就见到门房惊讶的眼神:“郡主,您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人是谁?”
“且去喊个护卫来。”柳馨宁并不回答门房的话,而是直接吩咐道。
那人一听,立刻大声的喊了起来,一时倒是来了好几个护卫。
“搜身。”
柳馨宁的话音才落,那些护卫有的警惕的站在她的面前挡着,有的上前仔细的翻检起来。
那老者也不反抗,任由护卫们搜身。
很快,护卫们就来报,说那老者身上并无危险之物。
柳馨宁和春暖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走吧。”
说完之后,柳馨宁带着老者往前院正堂走去。
那老者行走在院子里的游廊里,看着路过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对着柳馨宁请安的下人护卫,那腰忍不住更弯了。
柳馨宁进了正堂坐在了首位,让春暖守在门口之后,这才让老者说了起来。
原来,那老者姓张名贤文,他虽然满头白发,今年居然才四十有五。
他原是昭阳郡府昭阳城里,一个铺子的掌柜。
原东家过世之后,新东家就把他辞退,换上了自己人。
他骤然失了活计,加之他老伴和儿子均已过世,孤零零的一个人,就想着叶落归根。
他的家乡在昭阳郡下辖东山县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
张贤文三年不曾回归家乡,这次回去才从族长那里得知,他亲兄长一家因病而亡。
如今只剩下了一个侄子和一个侄女。
可他那侄子,却是入了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