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闻言,她舒展开眉头,转而问丈夫道:「那你当初将我贬妻为妾的时候,也在意我吗?」
当初司马正仁可是一句宽慰的话都没有。
这个,
是洛氏心里过不去的主要原因。
司马正仁闻言一愣,他讷讷的看向妻子,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吻回道:「我怎会不在意呢,但是当初郭氏一手遮天,洛家的事弄得朝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将你贬为妾室,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啊,难道,母亲没有与你说嘛,待过了这阵风,我就是要将你接回来的,当初送你去家庙的时候,我与母亲都是商量好的了。」
太夫人确实与她言之凿凿的说了这事,可是,婆母的关切,又怎能与丈夫的宽慰相提并论。
洛氏白了眼丈夫,木着脸质问道:「为何要让母亲来说?你为何不来与我说?」
「谁说还不一样?」司马正仁理所当然的反问道。
「这怎么能一样?」洛氏见丈夫死不开窍,她急得坐了起来。
司马正仁见妻子温柔的小脸儿又成了冷若冰霜的模样,一双眼也是又湿润了起来。
看样子,又要哭。
司马正仁见状,他又慌了手脚,连忙也跟着妻子坐了起来,卖力的解释道:「我看你那时一直不高兴,我怕我说错了话,又惹你哭。」她下意识的抓了下头:「你知晓嘛,我最怕的就是见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