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霜池问出这一番话,司马超才拿正眼看她。
他逼近两步,眼里泛着凶光,唬得霜池连连后退,嘴上告饶道:“少将军,我可没得罪过你。”
司马超冷声问道:“我且问你,一年前是不是你命人去阿芙的食肆里shā • rén放火?”
“你曾经对阿芙不利,难道我会放过你?”他盯着霜池,恶狠狠的说道。
霜池被怼得一时语塞,待她终于醒悟过来,霜池忙上前抓住即将离去的司马超,她哭着道:“司马超,我确实害过那洛女,但还不是因为我恋着你,我是为了得到你,所以才做下的这糊涂事。”
他知晓司马超嫉恶如仇,只盼着用情分来打动他。
霜池边说边哭,央求道:“少将军,如今你就要与那洛女喜结连理,求你看在我也对你深情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司马超抽出自己的衣袖,对着霜池漠然道:“从你陷害阿芙的那时起,我便已经对你动了杀心,这世上,无论是谁,胆敢对我的女人不利,我皆不能放过。”
说罢,他便抛下霜池,决然而去。
司马超来到解所,立即招来副使吩咐道:“一个月内,送霜池公主离开京城,我不想再见到她。”
副使领命而去,司马超刚拿起公文要忙,迎风进来回道:“少将军,王爷让您尽快回府,说是有要事相商。”
司马超闻言,立马出了皇城,直奔回府。
司马正德见了儿子,激动道:“超儿,我听说周家儿郎发妻已故,你可知此事吗?”
司马超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他看向父亲,有些难以置信道:“父亲说的是周进吗?”
“除了他,还能有哪个周郎值得为父如此关注。”司马正德瞥了儿子一眼,带着责备的语气道:“你长姐可真是白白的疼你了,你居然对她的事丝毫不在意。”
司马超叹了口气,回道:“父亲这么着急寻我回来,该不会就是与我说这么个事儿吧?”
司马正德拉着儿子坐下,与他使着眼色道:“你这孩子,怎的这样傻,你长姐一心钟爱那周郎,如今正好他没了妻子,你长姐与他岂不是.”
不待司马正德说完,司马超打断道:“人家刚刚丧妻,父亲就这般急不可耐?”
司马正德沉声道:“早一日让你长姐与那周郎和好,你长姐便能早一日开怀,这,有何不好。”
司马超看了眼父亲,无奈道:“长姐最是要强,我劝父亲即便是有此心思,也要听听长姐的意思才是,此事还是从长计议。”
不待司马正德插话,司马超又道:“还有,人家刚刚丧妻,父亲可千万莫要贸然去跟周进提这事。”
“若是被长姐知晓,定要生气。”
说完了这一番话,司马超也不待父亲再多言,便自顾出了屋子,走到门口,又转身叮嘱父亲道:“我过几日就要成婚,这两日得先把署衙的事务处理好,父亲若是无大事,莫要再来打扰我。”
“小兔崽子,你这心里只装着媳妇,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司马正德瞪着眼,冲着儿子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