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悠震惊了，“您刚才没问？”
“啊？”
陈明顿时心虚，“你知道我刚才去过了？”
“当然。”
悠悠翻个白眼，“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女神大人这等神态？也只有您进入的时候。”
陈明：→_→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他那是意识潜入！
意识！
“咳。”
“刚才没顾上。”
陈明如说道。
悠悠大为震惊。
你们聊了那么久，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聊，所以您两位刚才光忙着干别的啦？？！
震撼。
震惊。
大为不解。
好歹干一点点的正事儿吧！！！
好在，面对数字先生这等传奇，她不敢乱说，只能感慨一句，还是你们老前辈会玩，然后老实回答问题。
“您其实也知道的，就投影。”
“投影？”
陈明心神微动。
他想起来女神将他投射到神殿。
“是的。”
悠悠微微点头，“因为没有真正的身躯，所有神明无法直接进入人类世界，这就是人类世界如今仍旧完好的原因。”
“想要降临，需要信徒的意识海投射！”
“也就是说……”
“神明纵然降临，也只有你自己才能看到。”
“神明的降临必须要意识海！”
悠悠如此说道。
陈明脸色微变，原来如此，难怪他当时根本没看到神秘男人！难怪那金色巨人会降临自己的意识海！
难怪所有同学都不认识她！
当时……
果然。
悠悠娓娓道来。
当时女神的出现，是因为信徒小陈明的投射，她感觉好玩，所以降临人间看看，未曾想，正好遇到归溟过来……
他顿时有一种女神去人类世界偷欢的感觉。
这他能忍？
于是。
他释放金甲雷霆当场将其击杀。
懂了。
陈明一声叹息。
所以小陈明的死不过是误会……
那刚才如果被发现……
咳。
陈明迅速关闭聊天。
开玩笑。
再聊下去可就不友好了。
唔……
陈明继续看向战场，孟和平他们还在战斗。这些仆从，想来是神明在人类世界选择的特殊信徒使者。
不过，既然神明无法降临……
呵呵。
陈明眼中流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