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业时的鲜花和彩带,是第二天太阳升起后的满地狼藉。
虽然时云州拿走了向箖的请柬,但还是没给面子,并未在昨晚开业时现身。
倒是派人送来了一大堆礼品,礼品全堆在桌上,边缘处叠着两沓钱。
礼品全是给尤若的,钱是给向箖的,来人把话说得很明白:“时总说,这是向小姐那天的费用。”
票子崭新,正好两万。
向箖拿起一沓,放回去,又拿起另一沓,嗤一声:“小气。”
心里很明白,看来时云州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尤若:“他没来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办?”
向箖:“虽然他大腿粗,但是蓝城又不只有他一条大腿。”
尤若:“可是你哥仇家挺多的,现在都等着落井下石。除了时云州,谁还能压得住啊?”
向箖:“他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但蓝城又不是只有他了。”
尤若看着堆满小桌的礼品:“不然,还是我去求他吧。”
话刚落音,就猛地看向向箖,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正常聊聊,你看他给我送来这么多补品,不会对我和孩子怎么样的。”
向箖看她片刻,笑笑:“随便。”
起身去到三层阁楼,昨天营业太晚,先什么都不管,躺下大补一觉。
醒来时橘红色的夕阳斜照进屋里,她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洗澡,吹干头发,围着浴巾走出来,站在大衣柜前选衣服。
之前听取尤若的建议,为了在外表上讨好时云州,购买了几件旗袍。
今晚她有新目标,旗袍用不上了。
选了一条带亮片的夜店风黑色连衣裙,准备在外面搭配小羊皮夹克。
刚扯掉浴巾,就有人推门进来。
尤若一眼看见裸身站在穿衣镜前的向箖,愣住了。
向箖看向她,尤若刷的一下,一张脸红透。
立刻退出房间,心脏砰砰砰的不知道为什么跳得那么急。
怎么会有女人的身体长成这样?
该挺翘的地方十足挺翘,该细的地方盈盈一握,真正是肤白胜雪,点缀着柔嫩圆润的海棠花苞,目光仿佛能感触到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