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时云州有个活动,让我去。”
乔知乐:“怎么还去?不是对说你兴趣不大吗?真香了?上瘾了是吧?”
向箖:“是他觉得亏了。”
乔知乐:“亏......他......”
乔知乐被噎的一口气没上来,狠骂了句:“卧槽!”
活动就在今天晚上,向箖原来没准备在时云州这一棵树上吊死,也没想到求助他这么艰难,准备的旗袍不够多。
就剩两件还没穿过,可选择的空间不大,一件鸡油黄的,特别明艳张扬,一件格子纹的,很低调知性。
向箖选了格子纹,头发只用素净的玉簪盘起,尊重性的化了点淡妆,便拿起手包和披肩离开了。
地点是成华道一栋老式的红色小洋楼。
这种房子,已经是有市无价,应该是比较私密的活动。
王特也交代向箖说:“随意些就好。”
除了大门口有人盘问,走进去一路都没人阻拦也没人迎接。
楼内灯光通明,能看出已经来了很多人。
向箖走进去,一眼看到有人在打牌。
时云州没在牌桌上,而是坐在偏右侧那边的沙发上。
他正跟几个人谈笑,周围簇拥着一群穿旗袍的姑娘。
......
看来大家都很了解他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