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砰——
一老一小同时坠入水中,再次打破了寂静的夜。
郝先生是算好角度的。
老头是擦着大侄子的浮床边上下去的。
水池有2米深,浮力以缓冲他这个高度坠下去的力度,除了衣服湿透之外,老头儿并没有受什么伤。
但——
大侄子就不一样了。
他的腿被打的都没超过24小时,在水底一扑腾,这下可又裂开了。
“奶奶....你要给我做主啊,奶奶。”
“这老头儿也太缺德了,竟然砸我的腿。”待到老太太一来,郝不凡就开始嗷嗷的嚎。
罗老头一听就不乐意了:“关我啥事儿啊?老子在空中吃瓜吃的好好的,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给弄下来了,我还觉得是你们家的绳子不行呢。”
郝老夫人:.......
“行了,多大的人了,你哭啥?”
“我疼~~冰冰,我我好疼啊~~”郝佑乾看到凌冰冰下来,立刻抿了抿唇,含泪望着她,声音还夹了起来。
咋说呢...
就...如果是每人撒娇的话哪怕是男孩子也会很让人受用。
但...
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身上还打着绷带,还是个秃头。
这种感觉....
噫!
“别叫了,我给你看!”凌冰冰二话不说从身上摸出的两根针插进了某人的穴位里。
多一秒她都不想在这儿待。
但...
绳子突然松开,又没有别的缺口。
这事很显然,就是她那可爱的老公干的。
那能怎么办呢?自己的老公只能自己疼了。
给不凡大侄子止痛之后,她又重新敲开了石膏,给他进行第二次的包扎和固定。
看到已经晚上11点了,老夫人心疼她不想她熬夜,但被凌冰冰拒绝了。
她打的位置比较特殊,想要疼又不留下隐患那么,那么固定的时候就一定要固定好,倒不是说她不相信郝家的医生,只是她们这个门派有些秘法不方便示人。
但在郝先生和郝不凡眼里,就又是另一个意思了。
郝不凡:*.。()*.。冰冰果然是最爱我的。
郝佑乾:呵,女人。
还说不在意,竟然还会担心他?
折腾了一圈,待到把他重新送回到病房,已经是晚上12点了半了。
这中间,凌冰冰并没察觉到郝先生活动的痕迹。
不过这个点某国外的某几个国家刚刚开市,他去当肝帝也正常。
结果上了楼,一推开门,她就被门内的景象惊呆了。
电脑是开着的。
但上面显示的界面并不是股票的K字线,也不是什么文件。
而是...
一堆圈圈。
圈圈中间还有一个羊。
这个羊还不是普通的羊,是绿色的羊头上长了六个犄角。
就...
离谱!
丑的离谱!
在看旁边的玉床。
她的枕头从被挪到了边边角角,被子也不见了,只剩下了一条用毛巾推卸出来的楚河汉界。
郝先生都不用发声,凌冰冰脑海里面就自动脑补出了一个深闺怨妇的形象。
“干嘛呢?你别告诉我你又吃醋了。”
“还画圈圈诅咒我?你小心我现在就叫做保养的人把你的身体送走哦。”
正在墙角里自闭的郝先生:???
郝先生气鼓鼓的坐回了电脑面前,键盘都被他敲出了火星。
【我不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