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它总算走了。”胆小的耿彪彪也松了一口气,“我们刚进这别墅的时候,那时候的威压感可不是这样的,它好像被弱化了。”
“跟它合体的女鬼跟它分离了,你说它弱没弱!要是那个蛇眼的女鬼在她体内,这时候,咱们已经死了。”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虚弱地大口喘气,涔涔冷汗早就把我的上衣浸透,现在的我不是张若虚,是名副其实的张虚弱。
耿彪彪将任玲玲的爸爸从地上扶起,架着他放到了床上,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一照,顿时吓到:“老爷子身体本来就不好,加上刚才被鬼附身,现在已经衰弱到了极点,必须给他过一点阳气。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和我对视了一眼,我斜眼看他,“知道快没命了,你还废什么话,快过阳气吧!别指望我,我没多少阳气了。”
耿彪彪明白,从我的包里取出了集阳镜,贴到自己的额上,口中念咒,一缕白烟冒气。接下来便把集阳镜放到了任玲玲爸爸的额头上,一指摁下,面色总算有些红润了。
“好了,你现在下楼去把婉婉和任玲玲他们叫进来吧,老爷子需要人照顾。”
胖墩耿彪彪应了一声,就下楼把她们交了上来,看着满目狼藉的家,她们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一场恶战。
“阳生,你怎么啦?”
邓婉婉蹲到了我身边,心疼地为我擦汗。
“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哦,对了,那个谁?陈妈是吧!麻烦你去给我熬一碗人参汤过来。”我用手指了指任家的保姆。
“咦?你怎么知道任家有人参?”邓婉婉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