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学正也教了十几年书,今日竟然被一个纨绔作诗嘲讽。”
甄学正脸色阴沉如雷云,他在太学府讲学数十年,岂不知这首诗极好?
偏偏这首诗却是为了嘲讽自己而作!
末尾的两句虽说简单,嘲讽度却直接拉满了,儒圣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拿他与儒圣作对比,再摆出一副教育自己的口吻,简直可恶至极!
甄学正看向江寒的目光充满了恼怒,道:“好个狂妄自大的小子!你竟敢作诗笑我,好,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扶摇直上九万里的!”
旁边的殷鹿山不禁面色古怪,心想可真是奇了,甄道一举人出身,竟然被一个童生给作诗气成这样。
不过品味着这首诗,却觉得回味悠长,尤其最后两句,搁谁身上谁都会炸毛。
殷鹿山微笑着劝道:“甄学正,莫要因此动怒。倘若让这件事惊动了府君,岂非你我的过错?即便不惊动府君,传出去也与甄学正的名声不佳,外人只怕还道甄学正没有胸怀。”
甄学正脸色阴晴不定,最后重重哼了一声,看着江寒骂道:“狂妄自大的竖子!”
转身离开了广场。
“江寒,通过考核,可授于童生文位!今日起,成为太学府的廪生。”殷鹿山朗声道。
此言一出,四周的勋贵之后犹如炸开了锅一样。
“这江寒竟然成为太学府的廪生了!”
“就这么赋予他童生文位,也太过儿戏了吧!”
“儿戏?那两道题你们谁能应付?最后那首诗还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