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个原因占的比重还要更大。
“江寒小友果然爽快,老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夜已深了,老夫便不再打扰,先行离开。”
禇云栖说着,起身告别。
“我送送先生。”
江寒将人送到院门口,禇云栖道:“江寒小友留步,回去休息吧!”
目送禇云栖离开,江寒也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赢来大儒的看重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在书山学海中取得第一名的成绩!
自己将来的路才能行得稳健。
自己庶子的身份,再加上公主驸马的身份,将来的处境一定非常尴尬。
倘若不想方设法往上爬,一旦卫国公府出事,自己也会被连累。
做人,必须靠自己。
怀揣着各种想法,江寒返回了房间,借着精力旺盛,翻阅起书架上的四书五经。
而禇云栖也来到了客厅,向卫国公告别:“卫国公,我已和江寒小友达成赌注,让他重回太学府读书。”
卫国公微微颔首,说道:“有劳禇大儒为犬子费心了。”
他虽然人在客厅当中,但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
而在禇云栖离开不久,客厅中,江震声和江锋爷俩也相对而坐,面色严肃。
江锋道:“爹,我都查出来了。当日陷害二弟的人,除了宋国公府的贺秀外,与礼部也有关系!当日给宁月公主通风报信者不是别人,正是礼部侍郎的儿子。这兔崽子和贺秀联手,有意害我们全家,这个仇,我们得报回来!”
江震声浓眉微皱,教坊司本来就是礼部的,原本他以为礼部只是被牵涉进去的,没想到竟是礼部做局。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再去追责这些人也不过把事情闹大。”江震声道。
倘若当时江寒被宁月公主打死,那这件事他就一定要追查到底。
但现在江寒没死,不仅没死,还受大儒看重,他也就暂时不想找礼部的麻烦。
江锋皱了皱眉道:“父亲,我听说礼部王侍郎今早攻讦父亲,他是文官阵营中的重要成员,若不将他掰倒,迟早还是会给我们使绊子。”
卫国公神色平静的望着窗外面,眼光却忽地变得锐利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