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向,好像在南山?”管家陈鹤道。
“南山……锋儿寒儿,会不会与他们有关?”
卫国公微一思忖,开口道:“陈鹤,你骑我的马,到南山一探究竟!”
“是!”陈鹤应道。
宋国公府。
贺连松亦在院子间看到如此儒道异象,皱了皱眉。
怎么又有儒道异象出现?
往常一年都未必见过一次,然而今年却连连看到。
会不会与江震声那个庶子有关?
“真是多事之秋!”
“去南山看看!”
不仅是国公府,就连身处深宫的夏启帝也发现了如此儒道异象。
夏启帝未穿龙袍,只是穿着简单的常服,遥望天空,沉声道:“曹安,去探!”
“是!”
曹公公躬身后退。
聆月宫。
梳洗完毕的宁月公主微微沉吟,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却浮现出江寒的模样。
会不会是他?
就在京都诸公都在思索儒道异象是何人引发的时候,一匹匹马,一辆辆马车也离开京都内城,奔向南山。
……
南山山腰。
随着江寒写出《陋室铭》,一干学子都惊呆了,哪怕是山间不识字的山民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陈老伯等山民听不懂《陋室铭》是什么意思,但从学子们脸上的表情就能猜出此文章必定不凡。
而那位大官突然精神萎靡,只怕也与这篇文章有关!
“此人之才华,只能以‘深不可测’四字来形容,诗有‘云想衣裳花想容’,文有赈灾策论和这篇《陋室铭》,我敢说,未来十年文坛必定都是他的身影!”
“还好他只是开窍童生,你们瞧祝府尹那副模样,倘若江寒的文位再高一些,只怕反噬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