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出赈灾神策,可能是灵光一闪。
能写出镇国文章《陋室铭》,那是他共情穷人之作。
可以说江寒文章、作诗皆是一绝,但跟辩法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胡说!江寒之才学之于我,哪里会辩不过这秃驴!”这时旁边一个雄厚的嗓声响起。
不少读书人闻言都是大怒,扭头想看看是哪个狂徒在大放厥词,一扭头就看到身穿盔甲的江锋。
啊这……是羽林卫统领啊……那没事了。
此次论法至关重要,连江锋也前来观战。
在江锋身旁,还有宁国公世子许仲秋,燕国公世子姬阙。
滴水檐下,司棋轻蹙眉头,说道:“江公子还是莽撞了,这辩法可与作诗不同。殿下,怎生想个法子,帮帮江公子。”
虽然与江寒相处时间不多,但司棋却对这个时而儒雅温文,时而不羁放荡的少年颇有好感。
看着上台应战的江寒,宁月公主摇头道:“妙玉的思想很是成熟,独具一格,本宫亦不好辩驳。”
司棋脸色立马拉了下去,焦急道:“连殿下也不好辩驳,那江寒不是要输了吗?司剑,要不你暗中出手,点了那个和尚的哑穴。”
她扭头看向长公主身后一身白衣,抱剑而立的高冷少女。
抱剑少女冷冷的道:“大和尚,是高手。”
“哦……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大和尚是高手,你若是出手会被察觉?”司棋恍然道。
“嗯。”少女从鼻子间冷冷发出声音。
江寒?就是他?妙玉和尚抬头审视着面前这位少年,没想到悬灯老师怕诗词不如江寒,故意改变计划为辩法,结果还是遇上了这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