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孔楼外的一处空地上已停了不少马车,可见这次孔家人宴请了不少人。
周虎去停车,江寒则是进入孔楼一楼。
孔楼一楼相当宽敞,雕梁画栋,画屏悬珠,一股书香之气扑面而来。
大堂之中有乐师抚琴吹箫,琴萧之声悠悠扬扬。
往里走则是摆着两排饭桌,饭桌上摆着精美的糕点、冷盘和酒水,同时一旁又备有文房四宝,以备儒生兴致来了可以挥笔作诗。
此刻一楼之中已有不少儒生,太学府生有,国子监生也有,还有一些夫子学正。
江寒走进孔楼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毕竟最近两个月江寒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先是赈灾策论惊动朝堂,后是镇国文章入太学府百草园,最后镇国战阵诗斩须罗国气运,更是名声大振。
在场的许多儒生虽未亲眼见过江寒,却也看过了他的画像。
“江寒,你来了!”
殷鹿山笑着迎上来,开口打招呼。
“殷学正。”江寒拱手行礼。
殷鹿山小声提醒道:“此番孔家世子设宴,恐怕别有用心,江寒,你能忍则忍,不能忍我便带你离开。”
江寒不禁心生感激,以圣人世家第一世子的身份,足以让很多夫子舔着他,殷鹿山这番提醒,足见真诚了。
江寒点点头道:“此番我就是想来看看孔无明要做什么,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就回家看书学习了。”
殷鹿山点了点头:“江寒你名动京都,却还如此用功,足以让那群只知玩乐的读书人汗颜!”
啊这……我打算回家写我的《金瓶梅》,顺便再出一本《少年阿兵成绩并不理想》……江寒心虚道:“嗯嗯,这没什么,越出名越得用功。”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个声音:“江寒江诗魁,当真好生难请啊,总算让本世子请到了!”
声音落下,孔无明笑着从楼上走了下来,道:“我这三请四请,你可总算来了。”
江寒打量着孔无明,不得不说,这孔无明长的倒也颇为俊俏,只不过,见惯了许月眠的绝世美颜后,反倒觉得这孔无明长得过于阴柔,散发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气息。
“你就是孔无明?久仰了。”江寒不咸不淡的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