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岭眼睛里暗涌翻滚。
江月又叫:「你手抓的真的好疼,好疼。」
她的皮肤依旧染着一层红霞,那层红霞像是洒了一层珠光,在这样的清晨充满了诱惑,就像沾了毒的水蜜桃。
「江月,我真是低估你了,你真是不择手段到让我大开眼界啊?」
张柳岭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她。
江月的手还在他手心里挣扎:「可以松开我吗?」
她还在装可怜,目的得逞后的无辜与可怜。
接着,她开始低声哭着,洁白的贝齿咬着红肿的唇。
昨天晚上真是太混乱了,他是怎么带着她从洗手间出来的,他都不知道。
张柳岭的手将她的手越握越紧,紧到一定程度后,他终于松开手,将她的手给放开。
在放开她后,江月的手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的身子,唇含着手背在低低哭泣。
所有细节在他脑海排山倒海的翻涌。
他在心里问自己,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的手撑在床上,几乎要陷进床板里。
张柳岭暂时没有管她,而是任由她哭泣,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之后里面便是一片水声。
江月还一直都在床上,手上抱着被子,大半个赤裸的后背在被子内若隐若现。
张柳岭洗了半个小时澡,应该是快速冲了个澡,当他出来时,他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他看着床上一直在哭的人。
张柳岭知道,已经木已成舟,什么都更改不了,他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内线座机电话,给楼下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电话打过去后,楼下佣人接听:「张、张先生……」..
张柳岭对佣人说:「拿件干净的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