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那侄子在里面是犯了什么,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张柳岭在这边跟高层吃着饭,而张家这边一直待在北楼的施念又出了一趟门,她坐车还是去了墓园。
最近几个月她经常去墓园祭拜外婆,而她在墓园一待基本上就是一上午,或者一下午。
今天的施念也是在山上待了一上午,之后她从山上下来,可是她刚到山下的那一刻,一个拿着摄像机的记者朝着她走来:「施小姐,好久不见,听说您生病了,您好点了吗?」
正当施念想着这个人是谁的时候,下一秒,一堆记者从车上下来,全都朝她拥挤而来,那个站在她面前的记者又拿出一份东西举在施念面前:「这是不是您在医院的症断书。」
施念的视线随着那记者手上的东西看过去。
当她看到自己的病历本在那记者的手上时,她在那记者手统领那病历本一把扯过,然后拿在手上,瞪大眼睛查看。
她眼下的一切像是发生了扭曲,每一个字都在像冲劲十足的子弹一般,朝着她的瞳孔里发射,施念睁大眼睛盯着病历本的病情诊断,只觉得一股恶心从她胸口冲了上来。
而下一秒,又一个记者伸过来一样东西,放在她眼下给她进行查看:「这照片里的人是您吗?听说这是您在北美那边的生活,这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不是张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