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霍邵庭因为张嘉文的事情,被老太太叫去后院了。
江月这边在吃完早餐后,走到楼梯口,脑袋里却突然闪过几个词:「你听说过重生吗?」
佣人听到她这句话,目光看向她,一脸不解:「什么东西?」
「重生。」
佣人显然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东西,她说:「这东西怎么可能听过。」
江月还在想着那天她在那本经书里看到的东西,如果没有重生的话,那她是怎么会活在这世界上?
她已经死了的。
这件事情,江月记得一清二楚,死的时候,那种痛觉,到现在都还时不时在她身体作祟。
如果一个死人,回到了过去,这证明什么?
这不就是重生吗?
「你信不信人可以重生?」
那佣人的手抚摸着她脑袋:「您没有发烧吗?什么重生,您这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江月看了那佣人一眼,看到她的眼神,也觉得自己说出来的东西,有点离谱。
她说了句:「没事。」
她将佣人的手从自己额头上拿开,接着,人继续朝着楼上走去。
不过,她所有的注意力还在那两个字上。
张夫人从医院回来了,回来后又开始雷霆大怒,逼着张其成去将人给捞出来。
张其成不出声。
张老夫人直接把杯子摔在两人面前,不断咳嗽说:「你们是要我死,要我死是吗?人要是坐牢了,张家还有什么前途可言!那是我唯一的孙子!唯一的孙子啊!」..
大管家站在一旁,听着张夫人的话,也不敢吭一声。
那碎掉的杯子,在地下成了一堆碎片。
张夫人脸色惨白,看着张柳岭,那副表情相当于就是在问,是不是她这句话了。
张夫人又看向张其成:「你过来,你们查出到底是谁在害嘉文了吗?」
张其成也一直在查,可是这里面的事情涉及面太广了,所以很难找出那个害嘉文的凶手。
张其成只能说:「我们正在查。」
张老夫人对着对面的天大喊大叫:「天啊,我们张家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来遭次劫难,疯的疯,坐的坐牢,而且还是我们张家唯一的后根,老天爷,是我作孽了吗?」
张老夫人这些话,自然是说给张柳岭听的,而张柳岭在听到后,面色平静,还是没任何的变化。
张老夫人哭的却更大声了,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全是老泪。
「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孝的儿子,我到底为什么要来遭受这一切,老天爷,你不如杀了我吧,干脆直接杀了我。」
张其成被自家母亲哭喊的,不断安抚着她的情绪。
可张柳岭对她的反应,还是没有反应,包括她的一些行为,没有半分动容跟动情。
「造孽啊,造孽啊,杀了我,让我死!」
「柳岭,你快过来说几句话,妈身体不好,她情绪不能太过激动。」
张其成朝他求助着。
可张柳岭却还是无动于衷,眼里也始终都是漠然。
他对她的漠然,又何尝不是一种对她的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