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清主要担心的还是这个。
“妈正在炒熊腿肉呢,饭菜马上就好!”陈秀玉提着木盆:“哥,下午你去的时候我也跟着去呗。”
“你跟我去干哈?你不是要上山摘刺嫩芽回来拿去卖吗?”陈秀清边说边往屋里走。
“律哥地窨子那边也有很多啊!”陈秀玉拽住陈秀清胳膊摇晃:“行不行嘛。”
“别晃了,再晃下去我又该散架了!”
陈秀清伤还未好全,被这么一晃,疼得龇牙咧嘴:“那地儿伱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脚长在你腿上,你要是想去,也没人拦得住啊。”
“主要是妈不让我去!”陈秀玉瞟了眼自家屋子大门,压低声音说。
“为啥?”陈秀清听这么一说,反倒愣住了。
“刚刚还在屋里对着我一通数落呢,就生怕我被律哥吃了一样,说得老害怕了。
说律哥是个盲流子,不知道真实身份,万一是个shā • rén放火的逃犯,还说律哥整天拿着把弹弓在山上溜达,不靠谱,说不定啥时候人就没了……让我以后少搭理律哥,更不允许我去律哥地窨子。”
陈秀玉声音更小了,还有些母女间的私话,她不好意思说。
陈秀清眉头越皱越紧:“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妈咋能这么说呢?”
他加快脚步往屋里走,忽然又停下来,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陈秀玉:“妹子,你该不会是心里有律哥了吧?”
听到这话,陈秀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哥,你咋跟妈一样,瞎说什么呢?”
她提着盆子,先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