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吕律咧嘴勉强一笑,身上各种疼痛,都抵不过他现在次心里的高兴。
今天还有比将追风驯服更值得高兴的事儿吗?
“你这身上的伤……咋样啊?”
陈秀清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看着咋那么严重?”
衣服被撕破多处,更是不少地方染血,能放心才怪。
“没事,都是一些擦伤划伤,问题不大,等回到屯子,让王大爷给我挂上一针,再上点消炎药,要不了几天就能全好。”
吕律他自己检查过,活动无碍,都是些小伤口,又没伤筋动骨,只是看着害怕些而已。
“哪有你这样驯马的!”陈秀清摇摇头:“律哥,我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你咋买这样一匹脾气古怪的马,真是奇怪了,在别人手里的时候,也不见它这么暴躁啊。”
“清子,这伱就不懂了,这可是一匹难得的好马。”吕律笑笑。
“没看出来!”
陈秀清撇撇嘴,一脸不信:“怎么看都没我这匹马好,不论是拉车、犁地还是骑,都那么听话,还比你这匹黑马壮。”
吕律顿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清子,你那匹马跟我这匹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这黑马可是一匹正宗的三河马,不论是拉车还是犁地,等它再长得壮实些,都不会比你那匹差。
尤其是跑起来,你那匹绝不是它的对手,这若是上山狩猎,我这马能追上的猎物,你那匹未必能办到。我可舍不得让它来拉车犁地。等我把身上的伤养好,不信的话,到时候咱们比比你就知道了。”
“比就比,我还真不信了。”
明知吕律比他懂马,也知道吕律所说,肯定不会是假话,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跟吕律比一比。
因为,他从追风身上,真看不出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