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啥?”
见到吕律返回,满脸不善,朱春梅脸色一下子变了,有意无意地往那两男子身边靠。
“你刚才的话我没听清楚,想请你再说一遍!”
吕律本不想跟她计较,可这种跟诅咒没啥区别的话,着实难听,加之又清楚她干的那些破事,背后说过陈秀玉不少闲话,心里想不恼火都不行:“伱刚才说咋不把我摔死是吧?你那张破嘴,咋能那么毒?这大路你家的啊?”
毫不客气地,吕律直接就喷了过去。
本以为以朱春梅那刻薄德行,肯定会反说几句,谁知道,她竟然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甚至都不敢对上吕律的目光。
“咋不吭声啊,你倒是再骂一遍我听听!”
吕律手中马鞭朝着她一指,朱春梅又被吓了一个哆嗦,往那中年男人身后又缩了缩,还是不吭声。
“爷们,不大个事儿,是我们刚才不该站大路中间说话,挡了去路,你消消火!”
中年男人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包迎春烟,朝吕律递来一支。
朱春梅这反应,倒让吕律没法发挥了,他瞥了中年男人一眼,冷哼一声,调转马头,继续朝着秀山屯里跑去。
“这人谁啊,脾气挺暴!”
在吕律离开后,中年人悻悻地将手中香烟塞回烟盒里,冲着朱春梅笑问道。
“一个外乡人,才来秀山屯两个多月,就住在那边山里的草甸子里,听人说用大斧劈过熊霸,前段时间,还放狗把亮子河林场场长的儿子给咬了,是个凶人!”
朱春梅心有余悸地说:“我刚才也是怕他吓到你们,才忍不住骂了两句……你看看这横行霸道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