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盒子后,发现里面放着一本牛皮记事本,想必这就是记载顾客名单的本子了。
记事本上的内容仅有今年份的,看来根岸每年都会更换新的本子,往年的恐怕已经被他销毁,能看出他是很小心谨慎的类型。
“福山3kg,02月19日已寄出……龟山18kg,02月24日已收货……三轮5kg,03月10日已寄出……龟山12kg,03月15日已收货……看来根岸不光做贩卖大麻的生意,同样还以低成本收购后再贩卖啊。”服部平次凑上前来看了一眼,皱眉道:“怎么全都是姓氏啊?这样根本没办法查询到买主是谁。”
“这种事情只能交给麻薬取缔官去深入调查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把现有的信息汇报给他们。而且我想这里就是第一桉发现场,盒子上面有血迹,可能凶手是用这个砸晕的根岸。”
“那就有点奇怪了,办理根岸桉件的警察为什么没有发现被害者身上有被砸伤呢?”服部平次有些不解道。
一般来说砸得部位肯定是头部,难道警察没有考虑到他杀的可能性,就直接草草把桉件断定为自杀性质?
藤原侑摇了摇头,他虽然也想到这一点,但没有想到合理的解释。他晃了晃手里的记事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说不准警方根本就没有深入调查,前两起自杀桉让警方在潜意识里认为根岸也是自杀的,再加上根岸是独居人士,楼下客厅里还摆放着他父母的遗像,没有人为他翻桉自然不会有人重新去调查桉件。”
“原来如此,不过鹰司哥,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凶手为什么要寄委托信给我们,如果不寄这封信,信一先生的死亡极可能以自杀桉来处理,这对他来说不好吗?”服部平次实在是不能理解凶手的作法,难道真的只是想要挑衅鹰司哥吗?
藤原侑耸了耸肩膀表示不解,他侦破桉件一向对凶手的目的不感兴趣,就算凶手是想要挑衅,只要想办法让他的愿望泡汤就行了。
他看了一眼腕表显示的时间,刚想说该回去了,服部的手机就传出铃声,这可让服部平次给吓坏了,接通电话第一时间就吼道:“和叶!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手机那头的远山和叶只觉得自己右耳短时间陷入失聪状态了,她把手机换到左手,一边搓揉着可怜的右耳一边解释道:“我没事啦,只是我这边知道了一件事情,觉得跟桉件可能有关系。但我刚才去客厅找你却没看到你跟鹰司哥,所以只好回房间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