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想了想,点点头,“可行!那么大人,定多少分值合适呢?”
齐开:“……”
“这都要问我,那要你们何用?”
他表情已经很明确的表现出不耐,以及一些怒意。
对方一惊,小心翼翼的道:“因为滋事重要,我们不敢擅自做这个决定。”
“让大人厌烦了,小的赔罪!”
“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我知道错了,但就是不改。
齐开揉着眉心,彻底无语,他算是知道为什么老师要让他坐镇这里,而自己溜跑去快活了。
这些人,说好听的叫听命行事,说难听点就是迂腐,不会灵活应变,一辈子都只有这样了。
不过……生命的珍贵,随意定个数字,会不会太敷衍了?
“算了,反正是把自己的命给输出去了,就别怪我价格低廉了!”
齐开打定主意,直接道:“定一万。”
“蜀国的人,能在这几天,凑足一万分值,人让她杀!”
“不仅于此,你们还要为蜀国做担保,谨防旁人打乱执行赌约!”
……
另一边,客栈大堂,靠窗。
苏宸与殷骄坐于此对饮。
正说着,苏宸忽的一挑眉,目光若无其事的往窗外瞥去,“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闻言,殷骄不动声色,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换做以往,敢这么蹦跶的人,已经被我抹杀得彻彻底底了。”
“那还等得到现在还让他们这么跳。”
苏宸笑了笑,“千年都沉寂,还没把你性子磨平?”
“怎么可能?”
说起这个,殷骄金色的瞳眸中就显得有些寂寥,“所以我才说,以往。”
“一千年呐,都没能好好出过手,曾经的血性如今也不知还剩多少。”
也怪这下界修炼界之差,修仙落寞,它随意就能杀穿。
可这有什么意义呢?
苏宸朝它举起酒杯,道:“这就是你心境不足,血性被磨灭,是你做不到收放自如。”
殷骄倒满酒,与他碰杯,“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何用?”
苏宸笑了笑,“所以,再忍忍。”
殷骄闷酒应了一声。
窗外街道上,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阿驼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他看到大大方方坐在窗前对饮的两人,顿时怒火不打一处来。
“该死,原来他们是一队的!”
阿驼木气极,一拳捶在旁边草坪的木桩上,怪不得苏宸当时会帮凰巧倩他们说话,原来是一伙的!
但紧接着,他内心不由感到一阵沉重,如果是一伙的话,那岂不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了?
自他向裁判求情被搅黄,他就记恨上了苏宸。
百朝城内不允许私斗,那就到城外去!
这是一贯人的方法,城内解决不了的事,到城外去,一切自凭本事。
不能杀,怎么着教训一顿,也能解解气。
反正只有苏宸一个人,事情不闹大,怎么都没事。
然而,这也只是之前的想法,当看到苏宸和之前站在凰巧倩身后的人,一齐喝酒时,他就知道,这个想法,完不成了!
正准备这样不甘的回去,他目光一瞥,不由一怔,“裁判?”
他看到了前不久,那个擂台的裁判,如今却来找苏宸他们。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他心里油然而生。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