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莹莹摇摇头：“我们不发。”
“你看，我就知道……”
“我们都是发购物卡或者发现金，一般小节日什么的都是一千块，大节日多一点，两千块。老板说也不知道我们都想要什么，干脆发钱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啊……”
“我们公司每年有两次团建呢，每次都是出去旅游七天，住的都是五星级酒店，老板还说过年的时候出国玩。”
穆莹莹的大脑恢复了思考后，整个人都玲珑了起来，你要非炫耀你儿子，那我可就炫老板了。
这时候一号大妈总算找到机会插嘴了：“你们公司还要人吗？我儿子正好做生意做赔了，准备找个工作呢。”
“啊？您儿子学的是什么专业啊？”
“他学的工商管理。”
“那跟我们公司不对口啊。”穆莹莹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阿姨，我们公司是做投资的，如果您儿子是学金融类的倒是能去面试一下，工商管理的话，我们公司不招。”
“那真可惜。”大妈懊恼地拍了下大腿。“那会就跟他说学金融吧，他偏不，你看看，多好的工作啊。”
……
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看着出现在公司门口的白陆，员工们一个个惊讶不已，消失了很久的大老板终于来上班了，这个是个稀罕事，毕竟最早进来的那一批员工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白陆几回，更别说上个月新来的那个几个了。
“这是谁啊？老板的儿子啊？”
“去，别胡说啊，什么老板的儿子，你不问老板是谁么，那个就是。”
“不是吧？这么年轻？”
在员工们议论老板的时候，白陆已经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打扫，刚坐下没一会，汪晟就敲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