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扭头一看,却发现那虎头已经当头罩下!
他根本避无可避,只能鼓起剩下的真气硬抗。
然而就在他做好心理准备要元气大伤的情况下,这虎头竟然根本没有与他的真气触碰,而是就这么穿了过去,一下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他的身体中。
这是阴戾!
姜思白猛然间明白了这玩意儿是什么了。
得,晚上又该有的玩了。
他是一丁点都不着急,反而还挺高兴。
毕竟每天晚上都是一个场景,那还真有些没意思。
姜思白极其心大地将这件事归类为‘好事儿’,然后原地盘膝坐下,给自己喂了一口麰稷灵露就开始调息。
虽然伤了一些元气,但自小开始严格的修行,身体底子后,倒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副作用。
“公……公子,这……这该如何是好?”
傅徳也没见过这场景,已经被吓得尿了一大滩,但还能站着就算是厉害了。
这时周围的护卫才敢上前,先前他们都是死死地护卫着纪王寝宫不敢向前。
主要姜思白和这巫祭的交手他们也插不上手,没见公子思贤上去就差点送了吗?
姜思白扭头看了一眼说:“你们还不快点去找医匠来看我二兄?还有别忘了也派人去求道宫,我那同门也受了重伤。”
“最重要的,傅常侍快点去看看我父王是否受惊。”
姜思白坐在了寝宫前的台阶最上方,一边打坐调息一边指挥周围的人忙碌起来。
宫人们连连奔走,开始收拾烂摊子。
而傅徳在进入寝宫一段时间以后也是浑身哆嗦着走了出来,他说:“公子,王上很好,他很担心你,请你进去休息。”
姜思白摆摆手说:“我们父子,相见不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