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赭姮在我手下的时候,我每天都要克制着捏死他的冲动。”
“可是现在他在对面,我就只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的回到蜀王身边。”
他已经看穿了,这是个非常怕死的人。
只是为名所累,只是表现得不怕死而已。
这种人只要打破了其名望带来的那不切实际的骄傲,那自然还是能够轻易收服的。
可现在公孙止真是一丁点收服对方的想法都没有。
元铃的表情似乎有些慵懒,她淡淡地说道:“既然有效,那就继续放他回去好了,说不定还有惊喜。”
姜思白也有些走神道:“唔,受伤了?我帮你治一下再走吧。”
赭姮当时就气得发抖,这是人言呼?
可是姜思白的治疗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胳膊已经被治好了。
结果公孙止忽然皱眉道:“这样恐怕不好,他的伤都治好了还怎么取信于人?”
赭姮的瞳孔猛然收缩,他感觉眼前这些人又要不当人也不把他当人了!
果然,下一刻姜思白已经弹出了一道指风,将他刚治好的胳膊又给当场打断。
那突如其来的痛苦,令他几乎难以呼吸。
这时元铃也从某个地方回过神来,有些慵懒地说:“嗯,还不够,至少要有点苦战得脱的痕迹吧?”
赭姮惊怒交加,又是这个‘以色愉人的村妇’!
姜思白从善如流,当即就弹出了多道指风,将这赭姮身上割出了一道道伤口,模仿了刀兵创口。
血流了一地,随后他就被快速地治了个半好。
就是那种伤口刚刚收口,但却时不时有血水渗出的样子。
任谁来看,那都是苦战得脱的模样。
只是赭姮看着姜思白的模样简直像是在看魔鬼,他此时痛得说不出话来,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求饶的色彩。
其实这是个怕死也怕疼的人,只是更好面子而已。
可惜,他本身或许也有才,只是不足以让公孙止为他多做考虑罢了。
是以这赭姮又被赶了出去。
元铃笑吟吟地说:“倒还真是期待这位‘无双上将’还能有什么战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