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袋剥好的蚰蜒肉挂在门外的把手上,以天然条件冷冻保鲜。
大金属箱静静地躺在西侧,将大门堵的严严实实。
其上放着一台容器装置,伸出一根金属管道连接着桥台下的大海。
夜已深,控制站内的灯光逐个熄灭。
第二天,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刘天策缓缓睁开的眼睛被光刺痛,眯着眼坐起身。
从床头柜上拿起智能手表,马上九点。便穿起棉拖鞋,跑到楼下上厕所。
回来悄悄进入纪尘枫的房间,发现他还没醒。于是回到床上躺尸看电影,等待他睡醒。
十点多,他终于听到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但是电影刚看到一半,他不想动弹。
下一刻,纪尘枫走进敞开着的房门,顶着一头睡的乱糟糟的头发。看着刘天策,揉揉眼说道:“收拾收拾,今天咱们去外面搞事情。”
“那什么,容我看完这个电影呗?”刘天策目不转睛,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晚上回来再看。”纪尘枫走上前,将他被子掀开。
“唔……”刘天策挠挠头,最终妥协,关掉电影后开始收拾。
十几分钟过去,纪尘枫站在楼梯尽头,拿着钥匙将金属大锁打开。又解开缠绕在大门把手上的钢索,推开金属门。
寒风灌入大门,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