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友,我承情,我承你们的情,这毒物于我这灵宠有大用,只是我又该如何回报你们呢?”
眼见得刘道人连连摇头,似是准备拒绝。
可不等刘道人开口,楚维阳又继续说道。
“不要忙着拒绝。”
“道友,因果里边的事儿,从来都是说不准的,我也厚着面皮说一句,庭昌山出身,不在意那仨瓜俩枣,却不愿无端的跟人结下因果来,你要非得要我欠你人情,那就是逼着咱们反目成仇了,你说……是也不是?”
闻言,刘道人连连讪笑,又不住地点头,深深地将腰弯了下去。
他本就不高,如今这样的姿态,更像是匍匐在了楚维阳的面前。
“我们这趟风冒雪劳碌命的人,眼皮子浅,没有您这样高的见识,您也断别拿我们当回事儿,甚么人情不人情的……”
“可……闫道兄,您都这样说了,我们兄弟仨哪里敢不听命!”
“说起来,这座地宫,弟兄们接连盯了好几个月了,若是一无所获,恐怕之后日子要过得紧巴一些。”
“您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指头缝里漏一点儿就够我们吃喝好些年。”
“可做我们这一行的,时时刻刻都得惦念着阴德。”
“这般思来想去,厚着脸皮求您一句,教我们哥仨跟着您一趟,再走一回地宫,兹当看上了甚么,道兄先取,若是有您瞧不上的,教我们收拢了去,发一点儿浮财。”
“若是除了那点子毒之外,再无旁的,那也就是我们哥仨倒霉,怨不到道兄身上,也断没再有甚么因果。”
“闫道兄,您如何看?”
闻言,楚维阳笑的意味深长。
“漂亮话尽都让你说了,却又问我如何看?”
“刘道友,你说,我该如何看?”
抬起手轻轻摩挲着白玉毒蛇,楚维阳阴恻恻的撇了刘道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