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岳丘山的目光转向宁水尧,眼里满是期待,“宁兄弟,你是用了什么法子吗?”
宁水尧刚刚就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如今小奶团子帮他开口了,他便直说了吧。
“大人,不瞒您说,问问的娘也就是我妹妹搜罗了些书籍,我也是在上头看到的一些治疗疫症的方子,我根据自己的见解,便给我家的猪也喂了些药草,不过眼下是没事儿,是那药有用了,还是猪本身强壮挺过去了,我还不得而知。”
“不管哪种,倒是可以一试。”岳丘山面露喜色,激动地抱起小奶团子,“我的小闺女,你呀,这是又给干爹送了份大礼。”
他看向宁水尧,“宁兄弟,这方子你记得吧?”
宁水尧点头。
“这样,那好,你们谁家还有猪呢?”
“我……我家!”说话的正是那天的小七,“不过也病歪歪的,怕是活不了几天了,我娘说肉也不敢吃,吃了会死人的,说是挺不过去就埋了。”
“那就先让宁兄弟给弄些药来,回头这方子要是管用,回头我就让人通知下去。”
岳丘山不是那种拿着别人的心血给自己增加功绩的人,“宁兄弟,到时候有两个法子,一个是让大家伙去你那里买药,另一个是你把方子卖给衙门,这钱咱们松原县出了,不过,只怕没有第一种赚得多。”
宁水尧摇头,他不傻,赚灾难钱怕是要被骂死,不如送个人情,“大人,我们宁家绝不是乘人之危的人,若是方子有用,算是我为大人分忧了,便赠与大人了,老百姓们也不容易,怕的是,我那方子不管用。”
“管用,一定管用。”宁问问笑道,“干爹,我三舅舅可是自学医术呢,很厉害的哦!”
宁水尧笑了笑,“就你会夸三舅舅,万一不顶用,看你怎么办?”
事情急切,也不耽搁了,宁水尧带着衙役去买了些草药,这钱是岳丘山给的。
当时宁水尧就是把那些药丢给了猪,让它们自己吃的,也就按着这个法子教的衙役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