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年多的时间,邱婆子不至于死,可是也是疾病缠身,走路都费劲了。
寻常百姓都怕见官,她这副老骨头,见到正襟危坐的县太爷,还有怒目而视的宁家人,已经怕的要死了。
岳丘山一问,她便说了。
“大人,大人,饶命啊,那何少夫人,不是难产,民妇去的时候的,她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摸了摸,孩子在里面不动弹了,是个死胎。”
“可是难产?”
“这个说不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以民妇多年接生的经验,她那孩子还没入盆也没见红破水,至少要小半个月才有动静呢。”
“那你为何跟宁家人说,是难产而死,有没有说过,是腿先出来的?”岳丘山一问,邱婆子便浑身一抖,吓得。
“有……有!大人饶命。”邱婆子说完就不停的磕头,不仅对着岳丘山磕头,还对着宁家人磕头。
“宁老爷,我错了,我是撒谎了,可是您家的闺女我去了就已经快死了,跟我没关系啊,我可不敢shā • rén啊,是……是何少爷,就是他,他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那么说的。”
“你还敢说你无辜?”岳丘山愤怒不已,“若不是你传递假消息,宁家怎么会让人枉死这么久。”
宁水尧点头,他恨不得掐死这个老太婆。
“大人,如今何云阳亲口承认杀了我妹妹,又有稳婆的证词,请您为我们宁家做主。”宁水尧冷静地可怕。
岳丘山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水落石出了,宁水尧也是,以为还要开棺验尸的,可是妹妹坟头的土一看就是被动过,到时候未必能够成为证据。
可他万万没想到,何云阳居然自己就招了。
何云阳自然是死罪了,先关入大牢,邱婆子则打了二十板子。
可是邱婆子这副身子骨,二十板子刚刚打完,就没气儿了。
宁家人松口气,宁毅更是当场老泪纵横,抱着小奶团子哭的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