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给奴婢抹了药,就好了。你这额头如何伤着了?怎么这么大个包?奴婢去给拿药给小主揉揉。”
“没事儿。不必了。”江月白摇摇头,“我累了,想睡觉。”
这时江月白想起来,下午给白桃用了治伤膏。
果然是神药,好东西。
“白桃你守在我门外,春雨你一晚没睡,也去补个觉。”江月白无意识地捂着胸口,吩咐道。
白桃以为主子胸口受了伤,大惊失色,带着哭腔:“小主,你这是怎么了?是胸口受了伤吗?”
春雨见过江月白虚弱的样子,立马解释道,“小主下午见你受刑心悸受了惊,姜太医给开了药。奴婢现在去热热,一会儿给小主喝。”
“小主,是奴婢不好,害小主惊到了。”白桃差点哭出声来。
“你们都别吵。我好困。睡觉吧。药就不喝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江月白进屋后,撤掉了铁血打工人buff,困得要死。
在公司我是老虎,到家就是一头猪。
不欲多言,拉开床幔,倒头就睡。
睡着前的一瞬间还在想:待在这慈宁宫跟坐牢一般艰难,何时才能出狱啊!
江月白呼呼睡去了,白桃担心主子,总不放心春雨,好说歹说才成功让春雨回去睡觉,她来值夜。
才过不久,皇上和李惠妃听说慈宁宫进了刺客,风尘仆仆地赶过来。
李惠妃素着一张脸,简单地用发簪挽了个发髻。显然一听消息就过来了。
“母后没有受伤吧?”李北辰进门就焦急地问道。
李惠妃乖巧地跑过去,给太后捶背。
“哀家无事。刘公公你把刺客的事情说说。”太后恢复了如常的镇定自若,面色淡定。
毕竟人多,老鼠肯定不敢出来。
刘公公简单地把过程描述了一番。
把从半夜三更发现了两只硕鼠,到突然从窗户外飞进黑衣刺客,再到刘公公勇斗刺客,最终由刘公公抓住了刺客,关押在密牢里。
那刺客却死活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
李北辰听完连忙夸赞道:“这次幸好有刘公公忠心耿耿护驾。重赏!”
刘公公自然嗓音嘶哑地谦虚道:“老奴的本分,老奴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