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不停的自我安慰,她想起白止那浪潮迭起的冲击感,心中又是一片酥麻。
“哈”,
白止轻笑一声,心中走了答案。
女人便是这样,迈出第一步艰难,但一旦踏出去了,她会不停的为自己找放纵的借口。
“你可想清楚了,你男人是要找人来杀我。
虽然那些人对我构成不了威胁,但你却丧偶在即。”
白止一手握紧她细嫩的玉颈,声音明显的低沉了三分。
压迫!他在逼这个女人做选择。
其实白止并不喜欢这个女人,她的姿色在自己的红颜里也排不上号。
只是连月奔波,少年的躁动的气血需要释放,而这个女人勉强合适罢了。
但他毕竟是白止,字孟德。
吃干抹净的少妇容不得他人染指,所以他要这个女人做出自己的选择。
被白止捏紧脖子,阿芜的呼吸滞涩。她有些挣扎,神色却透着哀求:“先生,可否饶他一命,康儿还小,他不能没有父亲。”
男人什么的无所谓,毕竟都把她送人了。
但孩子是无辜的。
阿芜心中唯一放不下的,也只有这个了。
白止蹙了蹙眉,
“他的命不值钱”,他并不在意一条臭虫的生命,只是,
“只是,你拿什么换?”
这并不是个问题,阿芜能给他的也只有肉体。
虽然二人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她毕竟承了白止的恩泽,养在外室当个宠物也是好的。
阿芜也知命运难违,她心中哀婉,面上却只能苦涩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