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这是我送给你的寿礼!”
上官胥高兴的接下,“还是你有心,有些人空着手就来了。”
“谁啊,这么不懂事?”
“你说呢?”
周礼怀往后看,看到严暮和祝清嘉,自觉说错话了,忙改口道:“这是不拘小节。”
“自小就你最乖最懂事。”
周礼怀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其他几个兄弟也懂事。”
上官胥呵了一声,显然不太认同这句话。
大家都落座了,偌大桌子,只坐了四个人,显得空落落的。
“我上官胥认了七个义子,老二和老三过世了,老六还在鲁州,眼下就你们三个在跟前。”上官胥说着长叹了一声。
严暮嗤笑道:“多亏义父手下留情,不然我也过世了。”
上官胥又叹一声,“义父确实做了不少对不住你的事。”
说着上官胥倒了两碗酒,一碗放到严暮面前,一碗举起来,“在这里义父跟你赔个不是。”
当下,他仰头喝了那碗酒。
严暮却将酒推到一边,从新拿一只碗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大家立场不同,各尽手段罢了。”
说着,他喝了手上那碗酒。
“义父年纪大了,你就不能原谅义父?”
“您年纪大了,脸皮也厚了。”
上官胥啧啧的坐了回去,“罢了,等我死了,也不缺你一个守灵的。”
“是,这不还有两个。”
周礼怀想活跃一下气氛,但见祝清嘉低着头不说话,只能他来。他扫了一圈,突然想起一个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