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然,你身为皇叔,又是先帝所器重的股肱人臣,切记不可放过董卓此人啊!我与你同为先帝的臂膀,愿助你一臂之力。”
刘俭听了这话,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张让居然想要助自己一臂之力。
这可着实是天大的玩笑了。
“中常侍啊中常侍,你难道都没有看清楚吗?似你这样的人,离开了皇宫,你又能做些什么?你又能帮我什么?”
“我,我……对了,我这里有一份何进诛杀我们的大将军令,此物可以证明,我等诛杀何进,实乃迫不得已。”
刘俭伸出手,冲着张让勾一勾手指。
张让急忙从怀中掏出那份绢帛。
这份绢帛如今整个被河水浸透了,上面的字迹和印绶都有些发花,看的并不真切。
刘俭将那份湿漉漉的绢帛展开,皱着眉头瞅了一会儿。
“就这?你自己说你能看清不?”
张让哭丧着脸道:“我也没曾想我会跳河呀。”
刘俭无奈的叹了口气。
“中常侍,你也是久经朝堂之人,难道你就没想过,这是假的?”
张让闻言顿时愣住了。
若是刘俭操作此事,张让或许会这么寻思……
但那个凉州人董卓?寡于学术的凉州人,会有这般诡诈之谋?
望着张让木讷的表情,刘俭明白董卓为何注定会成功了。
对凉州人的偏见,蒙蔽了京中人的眼睛。
“行了行了,没时间跟你多废话,先留你一条性命,看看你有没有用,日后再做处置。”
说到这里,便见刘俭站起的身。
他对着身后的陈留王和唐姬,长长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