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相国府。
“啊~~!”
董卓的房间中传出了一阵既显舒适,又有愉悦之情的叫声,随后便没了动静。
而守护在房间之外的西凉兵亲卫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些羞红之色。
有的胆大的,甚至还垫着脚,偷偷的向着房间里面看去。
问题是,董卓房间的大门关的严丝合缝,什么都看不到。
少时,便听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接着,便见赤膊着上身,只是穿了一条亵裤的董卓一脸满足的走了出来。
而房间之内,一名赤身luǒ • tǐ,披头散发的彩女,一边脸红娇喘着,一边趴在床榻上瑟瑟发抖。
那彩女望向董卓背影的双眸中,充满了恐惧之情。
董卓冲着旁边的两名侍卫勾了勾手指。
他的亲卫急忙上前,低头静听吩咐。
董卓冲着屋中使了个眼色,道:“回到找个地方处置了,埋的隐蔽一点,莫要让旁人看到。”
那两名侍卫急忙点头,随后满面欣喜的看向了董卓房中那赤裸的女人,眼中露出了贪婪饥渴的光芒。
历史上的董卓,夜宿禁宫,宫中的彩女和宫女,皆被其祸害的够呛。
但,那是因为历史上的董卓并不注重自身声望建设,破罐子破摔,完全的去释放自己的欲望,一点也不懂得收敛自己。
现在的董卓,身上有忠臣光环,所以平日里行事勉强还像个人似的,对外尽量表现出自己是一个忠贞志士。
不过表面上是忠贞之士,并不代表他骨子里就是个东西。
不论自己外表装扮的多么华丽高尚,但董卓的骨子里终归还是一个凶狠,嗜杀,自私,好色的人。
这是他六十余年来的养成,到了这个岁数,想改是改不掉的。
特别是在好色这一方面。
汉灵帝刘宏留下的那些彩女,还有宫中从民间精挑细选的美貌宫婢,试问董卓又如何不眼馋?如何不心动?
但,他现在是推行大汉朝新政的相国!是朝廷最高军政权力的代表。
他要做的是改变大汉朝,是名垂青史的大事!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好色,而将把柄落在朝中的那些公卿士族们手中。
但他看那些彩女和宫婢就是馋啊,馋的抓心挠肝的,这可怎么办啊?
于是,他就只能暗中借各种由头,悄悄的从宫里往出接人。
宫中的彩女和宫婢那么多,偶尔以一些由头,从当中弄消失一个人,这对掌管宫内禁军,监管内外的董卓而言,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不能夜宿皇宫,那就抓彩女抓到自己的府邸来悄悄的睡。
睡晚之后,再交给自己的手下暗中处置了,神不知鬼不觉。
特别是那些帮董卓操持此事的宦官,在董卓看来也都是自己人,因而他也不怕消息传出去。
皇宫之内的彩女宫婢那么多,偶尔消失一两个,也不算大事。
特别是,这些消失的彩女,大部分都是先帝刘宏所遗留下来的“财富”,对于小心眼的屠猪女何太后而言,这些女人极其招她厌恶!
她巴不得这些当年勾搭皇帝的女人全都暴毙了,以后再民间物色新女子,为现任的皇帝填充后宫,开枝散叶。
安排完这些事后,董卓就命人给自己更衣,身穿便服去见在正厅等他好久的李儒。
“拜见相国!”
“文优不必多礼,老夫适才有些紧急事,累你在此等候许久,文优莫怪。”
李儒急忙回礼:“相国言重了,儒岂敢。”
随后,又听李儒问道:“敢问相国,可是又在宫中行……那事了?”
董卓并没有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只是拍着自己的肚皮,惬意道:“唉,老夫为国操劳,殚精竭虑,甚是劳苦,故偶尔放松一下,却不过分吧?”
李儒对于董卓的心性甚是了解,一般这种事情,董卓是不愿意听人劝谏的。
但李儒身为董卓最亲近的辅吏,他觉得他还是提醒一下董卓为好。
“苗条淑女君子好逑,此乃人之常情也,只是相国若要寻女子慰藉疲劳,大可派人在民间搜寻,哪怕是豪右之族的家中之女也可,只是宫中的彩女……若是事不外泄倒好,若是事有不秘,外泄,多少对相国还是有些不利。”
李儒说的这个道理,董卓也明白。
但他就是过不了自己心理的这道坎。
董卓不是缺女人,但是他就是对先帝刘宏所遗留下来的女人情有独钟。
上皇帝的女人,对于六十岁的老头来说,也算是满足了人生的一种遗憾之情。
董卓并没有理会李儒这一茬,而是岔开了话题道:“文优此来,莫不只是为了紧盯老夫的床帏之事吧?”
李儒见董卓如此说,知晓董卓是不愿意在这件事上过多讨论。
董卓不想谈,李儒也没必要一个劲的追着说,毕竟仔细想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只要谨慎一些,就无所谓了。
李儒当即道:“牛将军,吕都尉,共同派人从司州来向相国禀明,言袁绍派遣使者,想要与我军暂缓停战,待退了刘俭之后,再议诸事,”
“牛将军与吕都尉不敢擅专此事,特命人回京禀报,请相国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