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辅听刘俭口中描述的蓝图,眼珠子中的目光都有些发散了。
显然,对于这些事,他听的不是很明白。
“牛将军,牛将军!”
刘俭出言轻唤牛辅:“牛将军如何愣神了?”
牛辅一下子回过神来,他急忙道:“哦,适才听刘将军之言,目光深远,想法颇新奇,牛辅一时为刘将军的气概和壮志所吸引,不知不觉间竟有些出神,还望将军勿怪!”
刘俭笑道:“牛将军客气了,来日我便派人把将军和魏司马一同送回相国的大寨,你们可以回去了。”
牛辅和魏续急忙拱手:“多谢刘将军,多谢刘将军!”
“二位何必如此。”
刘俭伸手虚扶了他们两个人一下,然后又道:“其实我这次请两位来,除了告知二位我与相国的谈话之外,还有一点肺腑之言,想对二位说。”
“当然了,刘某绝没有想要指挥牛将军和吕都尉的意思,只是我们不打不相识,而且今后或许还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故而刘某人想唠叨几句,将军若是能在当中获益最好,若是不能,却也无碍,不知将军可愿听否?
这种时刻,刘俭说什么,牛辅和魏续自然都是愿意听的。
“还请刘将军指点!”牛辅很是客气地道。
刘俭微笑着道:“将军,您和吕将军此番在司州的败绩,非是人为,实乃天时所致……”
这话说的很是客气,也算是给牛辅等人留了面子。
什么天时,明明就是废物,打不过刘俭。
但话却不能这么说,要不然今后怎么做朋友?
“只是,此番在司州的败绩,会使牛将军与吕都尉日后在相国麾下难以直起身子做人啊。”
刘俭的话很是语重心长,牛辅和魏续自然都是明白的。
败军之将,而且还是遭到了如此大的惨败,就算董卓不说什么,吕牛二人自己今后在董卓麾下都挂不住面皮。
而且,本来他们两个人,在西凉诸将的眼中,就都不是什么受待见的人物。
西凉军三将将士,今后对他们两个人的蔑视程度可想而知。
牛辅的面色黯淡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今后在凉州诸将当中,日子会很不好过了。